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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感觉到唇上厮磨的熱度，那么滚烫真实，她神情微恍，“论狠谁比得上你，历肆寒你玩弄过多少女人的感情，利用完就甩了，你遭报应很奇怪？”
听着她冷漠的话，历肆寒淡了语气，“我玩弄过你什么，你的身体还是你的感情？”
白染咬牙想说她的感情，可这不就是等于承认喜欢过他，“就算不是我，也有别的女人！”
“所以你是替别的女人来伸张正义”历肆寒盯着她绝情的小嘴，替她抹掉留下的晶莹，“报复我？”
他的眼神看不清，但却闪过一丝情绪。
看着他仿佛被刺痛的模样，连声音都沙哑了，仿佛白染做了多不可饶恕的事伤害了他一样。
她深深看着他，半响抬手，指尖拂过他的心脏，“因为你没有心，女人对你来说都只是利用和虚情假意，所以栽在女人手里你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话音刚落，历肆寒捏住了她下颌，有些凶狠，“毁了我和我公司，还敢跟我走就不怕我毁尸灭迹？”
“我逃的了吗？”闫城就这么大，他想弄死她还不容易，白染躲不了也只能面对。
“难道你不是仗着我喜欢你，不敢动你，所以肆无忌惮地没有丝毫害怕，因为你断定我不会强爆你更不会伤害你。”历肆寒一针见血地拆穿了她的心思。
是他一直以来宠溺迁就她，给她这种错觉吗。
白染恼羞成怒，“你这种能够利用女人进监狱脱身的人什么做不出来，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好！”
他要是真那么好，当初交往的时候就不会将她弃如敝履了！
一个人本性难移，何况男人。
“我不是好人。”历肆寒凝着她，“但自问对你，已经竭尽心力。”
“呵，你付出感情，我就一定要回应吗？”白染冷笑，“你当初舍弃了那么多女人，就该想到有同样这么被对待的一天！”
他轻拍了拍她小脸，俯视地睨着她，“好，就当作是我的报应。”
他突然冷静接受了这个结果，白染反而反应不过来了。
她一言不发看着他。
“那我们之间算一笔勾销了吗？”历肆寒轻声问她。
白染被他炽熱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佯作不知情的样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历肆寒却俯身贴着她耳尖，低沉沙哑地说了句，“原谅我了吗？”
白染心底一颤，她垂眸珉唇，一声不吭。
两人之间气氛沉默了很久，静谧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下一刻历肆寒抵着她额头，嘶哑再问了一遍，“原谅我了吗，白染？”
话音刚落，白染猛然震在那里，连手脚都是僵硬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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