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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看着他那不算生气的样子，顶多警告，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样，即使只是交易买卖也要求女人绝对干净，绝对忠诚，无关感情。
“夜先生，这也是我们之间交易的要求之一？”
“你说呢？”夜景霆干净利落地收回了手，身旁的西装男子递上手帕，他下意识接过擦了一下手指。
见状，白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慢条斯理拍了拍衣裙上被他碰过的地方，擦肩而过留下一句地云淡风轻离开，“我知道了。”
见她报复性的小举动，夜景霆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帕，然后冷淡瞥了一眼递过来手帕的男人。
西装男人被这轻瞟吓得战战兢兢，“夜先生，这不是您的习惯，碰不得这种鸡……夜场女人？”
在他们眼底出现在艳所里的女人肯定是不正经，不就是出来卖的鸡吗？夜先生向来最讨厌碰鸡，他才……
不过幸好夜景霆没有计较这点小事地走了，西装男人连忙跟上去，可是他没想到今夜是他最后一天在皇家艳所工作。
……
白染被这一出意外扫兴，没有继续吹夜风的兴致，刚想回包厢，没想到刚刚拐了个弯就撞上了靠在那里高大清隽的男人。
除了他一股子痞里痞气，他那张脸确实蛊惑小姑娘的清隽英俊。
历肆寒靠着慢条斯理抽着烟，一脸云淡风轻。
她走过他身旁的时候，顿了顿，“你都看到了？”
良久以为他不会回应时，他才似笑非笑，“怎么，看到了你还想杀人灭口？”
白染沉着小脸，不笑，没有半点开玩笑道，“如果可以，我是很、想杀了你。”
历司寒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唇角浅浅的声线不羁邪魅，“能让我选个舒服点的死法吗，我想先奸后杀。”
“……”白染狠狠剐了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没走几步就被他重新搂到了怀里，霸道不容拒绝小声声在她耳蜗，“别招夜景霆，他可是个比我更坏的坏人。”
“晚了。”白染不信他刚刚没听到两人的谈话，任何人都可以听出端倪，何况精明的他，不过是在试探她罢了。
“什么意思？”历肆寒明知故问。
“你不是听到我们说的交易了，男人和女人之间还有哪种交易？”白染不怕他知道，反正他以为她是林染，对于报复他和白云婳并没有任何阻碍。
烟雾中的历肆寒看不清神色，“他有未婚妻，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我知道。”她只做交易，不要夜景霆这个人，他有老婆关她什么事。
“想当他的情妇？”历肆寒饶有意味地勾唇，“不过你恐怕不知道他女人到底什么来头，我怕你还糊里糊涂的时候就被他女人弄死了，别看他表明上看上去干干净净，不沾女人，但凡是和他有一点点关系沾边的女人，他未婚妻就能往死里整，不是被割了子宫，就是扔到闫城大江底下了。”
“不劳你费心，历肆寒。”白染毫不领情，心里还有一句话放心，就算是地狱也要拉着他和白云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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