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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话还没说完，帮他擦身体时不小心划过了他月匈膛的硬点，瞬间戛然而止地咽了回去。
夜景霆不着痕迹地接过她掉落的浴巾，漠然道，“干什么？”
“……不小心碰到的。”说完，白染都觉得自己很没说服力。
更像是挑浢勾引他一样。
夜景霆倒也没再追问，他也不是女人碰一下就大惊小怪，更没有回应她的‘勾引’，擦完身体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仿佛对她不再有性趣……
白染眼底收敛了波澜，走到陈闰面前问了句，“他这段日子去了锦海湾？”
陈闰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夜先生一直忙工作，除了去过乔家一趟。”
出乎意料的回答，白染愣了愣，“去乔家有事？”
“嗯。”陈闰似乎很积极地回答这个问题，“乔老爷子在催夜先生和乔小姐今年之内订下婚期，也选好了良辰吉日，就等着夜先生点头。”
话音刚落，白染指尖瞬间扣进肉里，面无表情地问，“他答应了吗？”
“夜先生忙为由离开了，不过这几天会给乔老先生回复。”陈闰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白染半响才回过神，嘶哑问，“如果他结婚了，那会……放我走吗？”
毕竟一般情妇，不都是金主结婚了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吗？
陈闰笑了笑，“你觉得呢？夜先生的情妇跟了另一个男人，他不会允许这种事传出去丟他脸面，林小姐你这辈子只剩两个选择，一个是一直跟着夜先生，前提是你能保证夜先生永远不会腻你，另一个就是等着被夜先生抛弃，不过到时候你的下场不会比注射强水那玩意好到哪里去。”
听完后，白染渐渐找不到自己的呼吸了，她浑身冰冷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当初到底为什么闯进了夜景霆这样可怕的世界里。
现在连抽身都做不到，虽然乔溧说过可以帮她，但无疑与虎谋皮，她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或许，唯一的出路只剩下……夜景霆主动同意让她滚。
……
白染心不在焉地擦干净身子和头发走进来时，听到他在客厅打电话。
她并不是偷听，而是无意间就听到历肆寒三个字，她就震在了那里。
脚步仿佛被定住一样走不了。
夜景霆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就这么不闪不躲地站在那里。
他眸子也不抬一下，揉了揉眉间，“听到我说什么了？”
语气有一丝阴森，白染瞬间回过神，抿着唇走过去，“没有，隔着太远听不清。”
夜景霆也没有拆穿她显而易见的谎言，只是若有所思地倨傲冷漠说，“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我，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话音刚落，白染眼神微怔，呼吸渐渐困难，“什么……意思？”
听到他肯放手让她走，她并没有想象中的解脱轻松，反而像是从一个地狱跌进另一个地狱。
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夜景霆神情莫测看不清，也看不出来一点点对她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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