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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那些人都被别处牵制住了,谢兰馨她们这一行人意外的顺利,安然无恙地走出了院子,再沿着门前的小径往西走了几步,便到了谢兰馨之前所说的石舫所在之处,这儿果然停泊着好几艘大大小小的画舫,还有几艘小船。

大家互相帮忙着上了其中一艘中等大小的画舫,便各自在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了。等大家都坐定了,等着船开的时候,才突然想到:谁来撑船呢?

她们的侍女,都没有被允许随侍在侧。

之前坐席的时候,席间穿梭的都是公主府的侍女,那些黑衣人来了之后,这些侍女就被打发走了,只留下她们这群人。

“照理这儿该有船娘的,我去找找。”顾谨说着便要去寻。

造反这样的事,普通的下人肯定不会知道,不然早走漏风声了,而船娘们的职责就是守在这些船边,听候主人或客人的吩咐,划船泛舟,眼下乱未及这头,说不定还能找到人呢。

然而谢兰馨却不同意,她忙上前拦下顾谨道:“顾世子,这样的时候,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钟文采挤到谢兰馨前头道:“是啊,顾世子,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安全。”她见谢兰馨和顾谨离得这么近,下意识地就想将他们隔开。

旁边也有不少人纷纷附和道:“谢小姐说的有道理,顾世子,还是不要这么麻烦去找船娘了。”她们担心顾谨这么一去,万一有点儿什么事,她们这一伙儿人,就又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顾谨刚才的身手,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尽管年少,但有他这么个男子在,大家都似乎有了根支柱。

当然,同样也有些事不关己,或者觉得顾谨该为她们去做事的人,缩在一边,不发表意见。

顾谨为难道:“那谁来撑船啊?总不能是你们这些夫人小姐吧?你们中有谁会撑吗?”

谢兰馨却笑望着他,道:“我们怎么就不成了?不会也可以学的啊,再说,顾世子,你不是参加过赛龙舟的吗?想必这画舫对你也不成问题,到时候你在旁边告诉我们怎么划不久好了?”

钟文栩也点头:“对,谁也不是天生都会的,我们都被逼到这份上了,划船还能难到哪里?”

钟文采想到可以叫顾谨在旁指点,也一力赞成道:“是啊,我们都不畏惧困难的。”

“谢小姐和两位钟小姐说得有理,再说,就算找到了船娘也未必信得过,顾世子,不如就这么办吧,有劳你指点一二。”另一个中年妇人道,又招呼着在座的女子,“有身体康健的夫人小姐,都来尽一把力吧。”

谢兰馨第一个道:“算我一个!”

船上的其他人见谢兰馨这样年纪小的女孩都站了出来,边上那些稍微年长点儿的女子也跟着站了出来,纷纷道:“我们都愿意帮忙划船!”

顾谨见此,便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那好吧!咱们就试试。”说着便对着那位中年妇人道:“这位夫人,有劳您帮忙选人了,我先去看看这船该怎么划。”

“世子请,这儿便交给我了。”

这撑船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可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所幸的是,这清波湖的湖水也是往东流的,而今日的风向,也正巧是向东的,与他们的大方向相同,这也算是天公作美了,便是真没人会划,如果风向不变,顺着轻风,顺着缓缓的水流,过个一两个时辰,这画舫也能飘到闸口,只是这样一来,就太耽误事了。

不管怎样,既然下定决心自己划船,顾谨便先去解了缆绳,任画舫在湖中缓缓飘,再去研究如何划船。

虽然画舫与龙舟差别不小,但多少总有些共通之处,顾谨研究了一番,便心底有了点数。

而女眷这头,那中年妇人从自动站出来说愿意划船的女子中,挑了几个有力气些的女子,让她们跟着顾谨去,而这其中竟还有人以前也曾划过小船的,这人却正是之前与谢兰馨她们联手干掉一个黑衣人的那个姑娘,谢兰馨后来晓得她的名字叫做郑鸣鸾。

谢兰馨她们看着文弱,在这其中年纪又不算大,本都没挑上的,但谢兰馨却借口说可以做候补,也跟着去了。

钟文采和钟文栩没被挑中后,就坐下来休息。她们本就已经累了,精神没谢兰馨好,这一坐下,就觉得有点儿站不起来了,便叫谢兰馨:“那你先去,我们歇会儿再来替你。”

顾谨看到谢兰馨也在划船女子之列的时候,很吃了一惊:“谢世妹,你怎么也来了?你行不行啊?”他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这细胳膊细腿的,有那个力气吗?如果像小时候那么胖乎乎的,他还信上几分。

谢兰馨不由有些不服气地道:“顾世子,你别小瞧我啊,我力气还是蛮大的,再说,这划船也需要巧劲吧。”

顾谨想起谢兰馨从小就不是个淑女,去年还从拐子手里跑了出来,从那林子到拐子的临时落脚处,也有好点路呢,的确不能以貌取人,看她如今瘦些了,就当她变文弱了,便道:“那你就试试吧,别逞强。”

于是,本来作为候补的谢兰馨便首发出战了。

谢兰馨和郑鸣鸾等人一起,在顾谨的指点下,齐心合力地把这艘画舫,歪歪扭扭地往清波湖里划去。

尽管大家都非常努力,船行得却并不快,还听得那些喊啥喊打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不少女子吓得面如土色,纷纷低声哭泣起来。

钟文采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些只知道哭的女子,没好气地冷哼道:“哭什么哭,这不是招人来嘛!有这个力气哭,还不如去帮忙划船!”她可是注意到了,没亲人过世,却一直躲在一边,却一直哭个不停,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弱弱地瞧着别人,什么事儿也不干,坐享其成的,就是这些人。

那些女子惊吓地朝钟文采投来哀怨可怜的目光,继续“呜呜”地哭,只是声音稍稍地低了一点儿。

钟文栩忙拉着文采,示意她别冲她们发脾气,不然倒显得她在欺负她们似的,又劝那些人:“大家快别哭了,待会儿真的引来人,那时候你们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又有其他人或哄或劝,那些哭泣的女子便都拿了帕子捂住嘴巴,一下哭声小了许多,只剩下低低的抽泣声。

有一个少妇便劝道:“大家一道遇到此难,害怕也是难免的,不过哭泣却无济于事。如今我们舟在江中,顺风顺水,大家都躲好了,别出声,也别露了形色,说不定人家还会误以为只是这艘画舫的绳缆不小心断了呢。”

大家听了,都觉得有理,忙都噤声敛行。

钟文采却懒得再理会她们,也不想与她们同在一处,拉了下钟文栩道:“文栩,我们去找阿凝去,呆在这儿我心烦。”

“好,她说不定也累了,我们正好替她。”钟文栩应了一声,两人便拖着两条沉重的腿,一道去找正在划船的谢兰馨。

谢兰馨此时正在努力划船呢,满脸都是汗。旁边也有别的姑娘想把她替换下来,叫她休息一下的,她觉着自己还能坚持,便拒绝了。

毕竟大多数女子气力都不大,而清波湖却很大,这群女子要坚持划到最后,显然不大容易,替换是免不了的,因而这儿除了正在划船的,还有几位暂时在旁休息,看谁累了就准备去替换下来。

钟文采见此情景,对那些只会哭哭啼啼,一点用处没有的“弱女子”更恼火了十分,之前对付黑衣人的时候,只顾着抱头躲在一边哭;黑衣人都灭了,暂时安全了,她们看着一片狼藉哭;大家商定好逃跑路线,前途未卜,她们害怕地哭;这会儿危险临近了,还是哭、哭、哭!

钟文采一下子就暴躁起来了。

她一走过来,就对谢兰馨不住地抱怨起来:“也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哭了这么久,眼泪也哭不干!我都叫她们烦死了!什么事儿也不干,只会哭!要都像她们这样,我们都任人宰割好了!真不该带上她们,一点用处的没有,只会成为负担。早知道,还不如叫她们就在原处呆着,如果有黑衣人来,她们就对着人哭去,说不定还能把那些人哭死几个呢!”

谢兰馨全身的劲儿都放在划船上,闻言只是笑笑,并不说话,钟文栩便低声提醒文采:“你快别乱说了,这儿还有这么多人呢,叫人听着,多不好啊。”

“怕什么呢,我就不信她们就没有怨言。”不过话这么说,钟文采到底放低了音量。

钟文栩看着外头,有些担心地道:“也不知道我们几十才能划到目的地呢,还有爹娘他们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又对谢兰馨道:“来,阿凝,我先跟你换一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谢兰馨这才让出位置,让钟文栩替自己,自己站在旁边告诉她怎么操作这桨,怎么和别人一道儿使力。

钟文采便在旁掏出帕子,给谢兰馨擦汗:“看你这汗出的,跟下雨似的。还好没上脂粉了,不然都要成花脸猫了。”她们虽然年纪小,但参加这样的宴会,多少还是会上点脂粉的,不过之前解决了黑衣人后,因为太过狼狈,就收拾过一回,脸上那点脂粉早随着汗水和别的一些东西被擦掉了。

谢兰馨由着她细细地把自己的脸擦干净,笑道:“今日大家哪里还有仪容可言。”

这时间,似乎过得十分慢,这船的速度也似乎分外的慢,钟文栩过不了一会儿,脸上便也冒出汗来,钟文采便叫谢兰馨在一旁坐着休息,又去给钟文栩擦汗,还笑道:“我今儿就专给你们效擦汗之劳了。”

钟文栩便调侃道:“也难得叫你服侍我们一回。”

“一会儿你替了文栩,我也可替你擦汗的。”谢兰馨在一边笑道。

正说着,女眷那处又是一阵惊呼慌乱,早被今日频发的事情弄得一惊一乍的钟文采是第一个跳起来的,她马上就冲了出去:“你们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

顾谨和大家说了一声,也跟着过去看了。

旁边划船的人也都不由都放慢了手脚,谢兰馨一脸担心地关注着外头。

不远处,一艘比她们这艘更大的画舫,正飞快地朝她们靠近。

不知道那些人是敌是友。

谢兰馨绷紧了神经,对一道划船的众女道:“大家别分神,还是加紧划船,那画舫上的,也许是敌非友。”

“是啊,大家加把劲,咱们别让那艘船靠近!”

说着,大家都再一次奋力划起桨。

可是,她们这些人,毕竟是匆忙上阵的,既无章法,气力也不足,哪里是飞快得起来的,眼睁睁地看着那艘画舫越来越近,甚至听到了呼喊声。

似乎,似乎是女子的声音!

谢兰馨不由想到一个可能,脸上的神情放松了许多。

钟文栩和其他人大约也想到了什么,手下的动作渐渐地停了下来。

“阿凝!文栩!是咱们的船,是娘她们来了!”钟文采欢蹦乱跳地跑过来,欣喜地叫嚷道。

“真的吗?真的吗?”谢兰馨和钟文栩不敢置信。

“真的,真的,你快去看!”

当下谢兰馨拉着钟文采,钟文栩抛开船桨,三人便一道儿跑开了。

其他人也都全都放下了手边的事,聚到了一起。

两艘画舫很快连在了一起,那艘画舫上有几个人过来了,其中便有王氏、定远侯夫人,和钟湘等人。

谢兰馨等人忙迎上去:“娘,你们没事吧!”

钟湘等人把各自的女儿揽在怀里,含泪地笑说了一句:“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们也来不及安慰几个受到惊吓的女孩子,只道:“旁的事待会再说,我们先把事情安排好了。”

定远侯夫人不愧为将门之后,做事干脆利落,她们过来时带了船娘过来,当下便先让船娘去划船,然后才开始说接下去的安排。

等事情快速地安排妥当了,谢兰馨等人才有机会坐下来听定远侯夫人和钟湘她们她们那边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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