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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江辙现在隔着不过一尺,却已经近似陌生人。

而这场婚礼上,项浩宇也确实如路鹿所想的那样,起了不小的作用。

听说他一手包揽了酒庄的婚礼策划。

午后和煦阳光从镂空玻璃窗落下,几道光影掉在椅背和地面。

江辙掀起眼皮,沉默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喝酒的女孩。想让她别喝太多,但又没有立场和身份。

他手臂从桌上垂下来,随意落在身侧,低眼看见陈溺被日光照耀的影子就在自己手下。

婚礼台上干冰沸腾,主持人正在念着贺词。

一对新人在数不尽的玫瑰烂漫中交换戒指,台下高朋满座,纵饮欢歌。

而江辙盯着地上的阴影良久,伸出了白皙修长的食指,看上去好像是影子代替他碰了碰陈溺的侧脸。

再抬眼,陈溺正面无表情地回视他,显然看见了他刚才的幼稚动作。

他难得有些心虚感,错开她视线。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腕骨突出的手掌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身边人突然起身离开,往新娘休息室走去。

江辙漆黑瞳孔微缩,错愕地回头看向她快步往前的背影。

边上的黎鸣推推他手肘,揶揄地眨眨眼:“挺会的啊,拿了陈妹的酒杯直接上嘴?”

“……”

休息室里很安静,化妆师等人都在外面喝酒。

陈溺在帮路鹿补妆:“哭肿了眼睛,待会儿拍照就不好看了。”

路鹿脸色差劲:“好不好看都无关紧要了,这场婚礼的重点是越隆重越好,不是新娘和新郎有多恩爱。”

陈溺长睫颤了颤,稍低眉:“他对你要嫁人这件事,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路鹿知道她说的是谁,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哥一直以来只希望我过得好就行了。”

陈溺嗤了一声,指腹在扭开的口红处抹了几道。慢慢揉散至醺红色,不动声色地抹在路鹿裸露的后颈和锁骨往上几寸的位置。

看上去好像是手指用力过度留下的伤痕。

第51章 被他含吻得下唇发麻……

路鹿被摩挲得有些痒,虽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也没躲开。

“我记得你说过项学长在大学毕业后,就从家里搬出来了吧?”陈溺停下手上动作,端详了一会儿。

“嗯,他以前总强调我们家对他恩重如山……其实我知道他现在不再寄人篱下,心里好受很多。”路鹿转过头,瞥见镜子里自己的脖子发出一阵惊呼,“小美人!”

“嘘。”陈溺做了个让她噤声的动作,如远山黛的细眉稍弯起,“晚点擦掉。”

“但是这个位置会不会让人误会啊?”路鹿不太理解她为什么弄在这,看着看着又笑了下,“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挨卓策打了呢。”

“那他会打你吗?”

“他敢吗?我们路家还不至于穷途末路到为了稳定股市就送女儿上门羞辱。”说到这,她想起刚才在酒窖看见的场景,迟缓地顿了下,“不过大家为了利益领结婚证,最多各过各的。”

陈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笑得浅淡:“这样啊。”

出来前,正好碰上婚礼的另一位主人公上楼。慢悠悠的脚步,像是被长辈强.制催着来看看他的新娘,多不情愿似的。

陈溺没留心差点撞上他,看清人后才淡声说了句:“不好意思了。”

-

婚礼进行到这,两位新人都不在大厅。

只剩觥筹交错的交际宴,钢琴演奏者和小提琴乐队还在尽心尽力地弹唱浪漫二重奏。

陈溺回到餐桌时,才发觉这张桌上只剩两个认识的人了。

刚才的位置已经被一个穿着伴娘服的姑娘占了。

那女人看上去对坐她身边的江辙很感兴趣,两指捏着高脚杯,手腕跟承不住力气似的,时不时晃着杯口摩擦他手边上的杯沿。

江辙兴致恹恹,漫不经心地应着对方搭讪的话术。

不管是提到在美国读书那几年还是现在在做的工作,语气都没什么起伏,看上去敷衍得要命。

陈溺眼睛往那看了几眼,才发觉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包现在被放在他了腿上,不得已拍拍他的肩:“包。”

江辙转过身,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曲解她意思,喉结滚了下,重复着反问一句:“要抱?”

“……”

他单手支着脑袋,是真当来喝喜酒的,短短一段时间里还喝了不少。

虽然不上脸,但神情看得出异样。眉峰微微挑着,唇角往里陷,本就有些妖孽的泪痣在微醺的眼神下显得更摄人心魄。

边上坐着的那伴娘见他这略显浪荡的模样都愣了下,明明刚才还四平八稳地不太搭理人,这怎么还带双标的?

但显然两人是认识的关系,女人也识趣,错身回了自己那桌。

陈溺却没再坐下了,只朝着项浩宇喊了句:“项学长,刚刚鹿鹿腿有点酸,就回休息室待了会儿。然后卓先生上去了,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项浩宇皱着眉,闻言站起身:“不是很高兴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可能嫌鹿鹿休息太久了吧。”她咬了咬唇,声音降低了点,“我下楼的时候还听见他们在争执。”

“我上去看看吧,鹿鹿就是容易耍小性子。”

一边的江辙听到这,也跟着起身:“我也去。”

“你别去。”陈溺挡在他前面,在他不解的注视下语塞片刻,“人家家事,你凑什么热闹。”

他冷哼了一声:“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陈溺听见他这话就有点好笑,明明只比她们大一岁,故意说着老气横秋的话。

她抿了抿唇,岔开话题指指包:“给我。”

江辙反应过来,撩起眼皮碰瓷,眼眸深深:“我帮你看着包了,你送我回酒店。”

“……”

“你喝醉了吗?”他喝不喝多在脸上都看不太出来,陈溺只能稍俯下身,耐心地对上他漆黑瞳孔。

江辙没挪开,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安静乖顺的一张脸。

她站在日光里,鼻尖小巧精致,长长的睫毛在日光下翩跹颤动。妆打得很薄,就唇瓣上淡淡抹了一层唇蜜,肌肤更是白得有种清透稚嫩感。

唇线抿直,他眨了下眼,道貌岸然地说着无耻的话:“再放任我这样看下去,我要忍不住亲你了。”

宴会吵闹,陈溺还是听得很清楚,立刻往后退开两步。

操,还是这么乖又好玩。

江辙偏头靠在椅背上,眼睑下方是睫毛覆着的淡淡阴翳。他脸上隐隐约约带着笑,又要抱着她的包耍无赖:“陈绿酒,你送我回去。”

陈溺环顾四周,黎鸣那几个对上她视线就赶紧躲,生怕被抓过来。

她低首看向眼前这个半醉不醉的人,没好气儿:“走吧。”

江辙开了车过来,这会儿也没叫代驾。

泊车员直接把车钥匙给了陈溺。

坐在副驾驶,他就跟个老大爷似的:“开车啊。”

“等会儿。”她没开过跑车,不太敢贸然上手,斟酌检查了会儿才上路。

假期出行的车流多,好在大家看见这类落地价八位数的车时都会下意识避让,不存在故意在边上抢道、变道这种事。

陈溺开车算稳当,目光认真地看着前边。

初夏的天气,不算太热,微风里吹来一只白色带斑点的蝴蝶。

车停在红绿灯前,那只蝴蝶就一点也不怕生的停在陈溺握住的方向盘上。

她用手挥开,蝴蝶扑棱着翅膀起来,过会儿又停下来。

五十秒的红灯里,陈溺就这么一来一回、乐此不疲地和这只蝴蝶周旋。直到身边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轻易捏住了蝴蝶翅膀。

陈溺:“……你放开它。”

“哦。”他听话地从自己这边的车窗口丢了出去。

红灯结束,车继续往前开。

陈溺没问他为什么住在酒店不回家,也觉得没必要问。

常青藤海龟,科研人才受邀回国。开着上千万的车,又入职国内五十强的公司,他能惨到哪儿去?

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一路沉默的气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旁边的人已经沉不住气。

酒精伤脑,让他迫不及待。

一下车,陈溺被压在了车门上,后腰被男人的手臂禁锢住。

“陈溺。”他喊她名字,气息里是红酒的香韵味。

酒味真的很浓郁,陈溺甚至渐渐相信他确实喝了不少。她冷静地等待他后文:“嗯。”

“你想我吗?”

“……”她偏开视线,“不想。”

他知道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心往下沉:“我想你了。”

“和我无关。”

江辙低低地笑了声,不同于平时的流里流气,声线很颓然。

他自制力在她面前一向很差,勾下颈,单手托住她的脸,温热的唇蓦地吻了上去。柔软的衣料下藏着她纤细的腰,这会儿都被一只手臂裹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陈溺知道推不开,但也不给任何回应。被他含吻得下唇发麻,情绪却不波动。

江辙终于觉察到无趣,稍稍退开点,唇贴着她嘴角。

还想继续时,陈溺轻轻挪开脸,只淡淡一句就让人溃不成军:“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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